郁姝反唇相讥,“那是刘姑娘见识太少。”

“我还小,还没长开。”

郁松柏捏了捏拳头,起身跑了出去。

郁香桃看向霍庭玉,笑,“霍小公子当真打算在郁家做一月的杂洒小厮吗?”

少年压根不理她。

一旁的戚暄和皱眉劝道:“这叫什么话,我看你就是闲的。”

“你就是个木头桩子,懂个屁。”

霍庭玉漫不经心斜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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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郁家,郁姝满头愁绪,屏退众人,一人坐在窗边试图理清头绪。

他是什么意思?

为何要在众人面前说起那句诗?

难不成他

郁姝不敢往下想。

她想起别的事来,该如何同父亲母亲说解除与池青涯的婚事?

思前想后,她也没有别的法子了,只有用女儿家的心思做筏子,可也不知道父亲母亲是否有法子去将这婚事给解除了去。

目前,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想着,便起身来往外走。

“景春同我去一趟母亲的院子罢。”

主仆二人往路氏的院子走去。

途中,郁姝想到了郁菱,便问:“大姐姐如何了?祖母是如何处置的?”

“老夫人罚大姑娘在小祠堂跪抄佛经三日,禁闭一月。”

景春如是说着。

郁姝哂笑,未再开口了。

二人方踏进了路氏的院子,就见郁苍将双手负在身后,朝屋子里走去。

见她来了,郁苍笑着朝她招手,“明月今日怎的想起过来。”

“今日在池家有些事,想与阿娘说一说,回院子里歇了歇,这才来寻阿娘的,爹爹今日这般快就下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