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真是不知羞。

她脸色发烫,心跳加快,有些难以自控。

随着夜色愈发浓郁,她脸色也没有方才那样了,心跳也不似方才那般小鹿乱撞。

呼~

她摸了摸脸,有些羞赧,明明不像方才那样激动了,但是却一丝睡意都没有。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渐渐有了睡意,睡了过去。

-

翌日天明。

郁姝是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的。

她醒后,坐在床上,抱着被子发呆。

隔间。

皋夏问:“姑娘是怎么回事?以往也不见睡得这样晚。”

“我也是第一次见姑娘这么晚还没起呢。”

问冬也跟着附和。

景春肃着脸训她们,“手上的活儿都干完了?都有闲情逸致在这处聊天儿。”

见她这样,问冬缩了缩脖子,转身去找事儿办了。

倒是皋夏,哼了一声,“姑娘还未醒来,哪里有什么事儿要办。”

景春微眯着眼打量她,“姑娘好几日前置办了一套衣衫,我记得还是交由了你来办的,过去了这么些日子,倒是连一根织线都不曾见过。”

“知道了知道了。”

皋夏鼓着一双杏眼,颇不服气的走了。

景春看着她的背影,紧紧地蹙着眉头。

出了屋子,寒风疾来,皋夏搓了搓手,小声抱怨着,“大冷天的也不让人安生,呸,不也是个丫鬟,倒是端得一副姑娘的样子训人,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她骂骂咧咧的去干活儿去了,满心抱怨和不满。

而这厢。

郁姝坐在里屋,将方才她们的话都尽收入耳中,睡意完全清醒过来,她面无表情捏着被角。

皋夏愈发得意忘形,看来是有了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