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几位小辈去吗?”郁姝又问。
霍安宁迟疑了一会子,道:“应当是的,但是大哥素来忙得整日见不着人,不知道他会不会去,二哥哥、三哥哥和四哥哥都是要去的。”
郁姝点了点头。
等晚上,霍庭玉下了朝回来,郁姝同他说起了这事儿。
“我也听说了阿姐的事儿。”
霍庭玉蹙眉,“她就是一根筋,死活走不出来,咱们去说再多也不顶用。”
郁姝无奈。
霍漾与霍安宁说霍庭淑是慧极必伤,霍庭玉又说霍庭淑是一根筋儿,这一家子,当真是无厘头。
“那咱们什么时候去呢?”
她伸手给他宽衣,手法熟练。
霍庭玉微微抬着下巴,让她能够轻松些将衣扣解掉,至于她说的,他沉吟片刻,后道:“下次休沐日,咱们就去吧。”
“都去吗?”
“尚且不明,届时再看。”
等到休沐这日,马车都安排妥当了。
郁姝身着素色衣裳,同霍庭玉并肩朝外走去。
路上。
郁姝低着声音问,“阿姐可是……为情所困?”
霍庭玉点了点头,伸出手去拉着她,轻声道:“她心悦的人已经成亲了,过了这么久,她还是未能放下。”
郁姝咂舌。
过了这么久,霍庭淑都还未放下那人,看来是爱得极为深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