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这个时候窜了出来,满院子跑。
郁姝看着它,神色平静,道:“她说她不知麝香对怀孕之人有害。”
“我呸!”
时九璨翻了个白眼,道:“不知道麝香有害?我都知道的好吗?就装吧。”
“好了,别气。”
郁姝抬手提起茶壶,斟满了茶水,“她现在去城外的庄子上去了,也从正妻降为了姨娘,到底是给了教训。”
“这教训也太轻了。”
时九璨一想起这件事就气得不行。
“好了别气了。”
郁姝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髻,“说说开心的事儿吧,你和阿柏”
“”
郁家。
郁声鹤看着面前身姿挺拔如松的少年,眉间带着疲乏,“云海,你年纪不小了。”
外边儿已经有流言了。
说郁家长子郁明深只怕还惦记着那位戏子倾与生呢,所以迟迟不肯成家,导致郁家近日来的风评都有些受影响。
“父亲”郁明深也有些痛苦。
郁声鹤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他看着少年,少顷,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郁明深看着他两鬓的花白,原本坚定的心意,竟是有些动摇了。
他站在原地半晌,才提步朝一旁的石径小路走去。
他走到了一处偏僻冷清的小院儿。
此处僻静,却又许多人把守,可见这处住的绝不是小人物。
郁明深进了院子去。
他朝屋子走去,屋门没有关,他进了屋,见屋子里没人,便往后走去,进了后院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