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刚说完,纪父就一副被什么东西堵住胸口上不来气的窒息样子,简直信口雌黄,傅家那么大的产业能跟梁家那个小公司有什么生意上的冲突!而且还冲突到梁家要破产的地步!
但是,就算傅泽川在睁眼说瞎话,纪父也不敢怼他就是了。
纪父深深地换了几口气,直到胸膛里的窒息感散了一些,这才继续道:“傅总,是梁家做了什么事得罪您了吗?”
傅泽川扯开一抹没什么诚心的笑,“没有。”
纪父诚恳道:“既然没有,那能不能请您高抬贵手,不要这么针对梁家。”
傅泽川闻言目光冷了几分,纪有为这个人不可能不知道梁家的人对纪凡凡做过什么,可他却一点也不上心,甚至可以说,纪凡凡之所以被那两母子那么欺负也是因为纪有为这样纵容的态度。
要不是看在纪凡凡对他这个父亲那么看重的份上,傅泽川真想把这些人一块端了,省得一天天地恶心他。
他语气不善地回一句,“梁家确实是碍着我的事了,对待碍事的挡路石我向来不会手软。”
纪父粗黑的眉宇瞬间皱成一团,用长辈的口吻不满地说了句,“年轻人还是不要戾气太重的好。”
傅泽川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低低地笑了两声,他把玩手里的手机,戏谑道:“一个我看不上眼的东西居然还能让叔叔您上升到戾气重的地步,您是太看轻我,还是太高看梁家了?”
纪父也知道他和可以在阳城只手遮天的傅泽川之间根本没有可比性,但他还是感到一阵唏嘘。
罢了,反正该说的也已经说了,该做的他也做了,他对梁家也算仁至义尽了,至于梁家能否挺过这次的难关还是彻底崩溃破产就不关他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