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了默,接着开口,“早在此前我们二房就被迫断了关系,被逐出姜家族谱非我所愿,既是已成定局,我们姜家二房再与他们没半毛钱关系,为何要去吊唁?
再者,我不计前嫌,此前借与姜邵坤十两银子,眼见还钱日子到了,他突然暴毙,人死债清,我又何曾上门讨回银两?
勿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诸位慎言,勿要惹火烧身,祸从口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姜雪卿说到最后,似是想起什么,轻笑一声,继续道,“离姜邵坤头七还没过,你们就在背地里这般议论,不怕夜间来找?”
这话一落,明明晴天白云忽而阴天暗沉,瞧得这几个村民毛骨茸然。
“姜姑娘大义,向你这般的人已经不多见了,向你学习,我家中还有事,先行告辞。”
“我家里也有事,先走了。”
“我得回家给我当家的做吃食了,他这人一干农活就容易饿肚子。”
姜雪卿难得提醒一句,“张婆子,你走错方向了,你家是往后边走呢。”
姜少恒给大姐竖起大拇指,牛啊!
“走了,咱们回家,爹娘几日没见咱们了,再不回去,爹可要亲自来镇上把咱们带回去了。”
姜雪卿驾着牛车往姜家二房家里头赶,不过片刻,几人就回到家,两位少年自觉的把牛车的东西,都搬了进去。
“白糖和茶叶不用搬回去,一会小野带回去给冬姨。”
姜雪卿吩咐了一句后,直接走到矮榻上躺着,接过小文文端来的茶水,她喝了一口放下,一把将小文文抱上矮榻,“几日不见,咱们文文又长高了不少,等你长到大姐腰上这么高,就送去你学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