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刚从京城回来吃完酒席回来没几日,听闻我家小厮说你来找过我,这不,忙完酒楼的事,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

德胜楼的张掌柜满脸风霜,挡不住的疲惫之感。

似乎此去京城一趟,不单单只是吃酒这般简单。

“小事,正打算这几日过去拜访您,没想到您先来了,我瞧着张掌柜脸色似乎不太好,是最近酒楼的事?”

姜雪卿给张掌柜倒了一杯热茶。

“哎。”

张掌柜叹了一口气,他喝了一口热茶,放下茶盏,愁容更深,“不瞒姑娘,正是酒楼一事,咱们这小镇的环境你也知道,德胜楼酒菜定价非一般村民能吃上,镇上有钱人家少之又少,有条件都搬迁到县里。

就好比卖给姑娘宅子的老雇主,就是之前我德胜楼的常客。

随着有钱人家搬迁的越多,我们德胜楼的客人就越来越少,这每月达不到东家定的净利润额,还倒亏了不少钱。

这回去京城,已经被东家给敲打一番了,如若是经营状况再不改善,就要面临关闭酒楼的命运了。

早在东家亲自来林山镇查账时,就已经发现了端倪。

林山镇的德胜楼,张掌柜苦心经营数十年,其中放入不少心血,怎么舍得把铺子给关了。

一直亏损也不是办法,如今生意是愈发不景气,为此,张掌柜白了好几根头发。

姜雪卿眸色一沉,沉思许久,她放下茶盏,昂着头,“张掌柜有没有想过,推出一些平民价钱的菜式,咱们林山镇的经济实力,普遍水平偏下,您的酒楼山珍海味的,这些人哪儿吃得起。”

张掌柜一听,眉头皱得更深了,“这点老夫也想过,也尝试过推出几个价格低的小菜,都不吸引客人进来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