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
很快,独孤沅眸子恢复无害的神色,看了一眼,他名义上的太子哥哥独孤御,起身走出帐篷。
太子爷独孤御,若有所思的盯着亲弟弟独孤沅的背影,若有所思。
一个人,在短短三年内,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吗?
若不是他亲眼见到那胎记,真会往那方面怀疑。
太子爷独孤御也没有想太多,随即也走出帐篷。
人刚刚走出帐篷,守在外头的几人,就赶紧把帐篷给收了,拿起全部的东西,一行人,往雪山的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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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殷国,姜府。
时野今早下朝后,单独被皇帝沈崇给喊到了御书房,详谈许久后,他领了一道密旨,出宫后,人就一直在府中,没有出去过。
只是,中午的时候,潘婶子给他做了三菜一汤,没吃几口,右眼皮跳的厉害,有些心神不宁。
“婶子,你把这些都撤下去,在泡一壶菊花茶来。”
时野没吃几口,就让潘婶子把饭菜给撤下去。
“公子,你这都没吃几口,是今日的饭菜不合胃口吗?要不我重新给你做一份送来?”
在府邸,潘婶子一直没改称,跟以往一样,称时野为一声“公子。”
“不是,是我今日胃口不佳,婶子不用再重新做了,沏一壶菊花茶送来就成。”
时野眯起眸子,修长骨节分明的指腹,摁在一直跳动的右眼皮上。
“好,我这就去给公子沏一壶菊花茶送来。”
厨房还存有很多她晒干的菊花,潘婶子把时野没吃几口的饭菜,都端回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