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少年的眼神烫得他浑身一激灵，瞬间就软了腿。

若刚刚沈南星是这副气势，那他是绝对不敢那样和他说话的。

他立刻识趣地软了身子，由着沈南星掰开他的腿，哑着声音道：“不是还有一个吗？”

不是还有一个吗……

这句话在柳浮生的脑子里转了个弯，然后“砰”的一下炸开了。

“唔……”他的脸颊两侧立刻泛上淡淡的红晕，眼睛微微瞪大，又露出那种如同小兽般湿漉漉的眼神。沈南星去戳他的后穴，他也只是抖着呜咽，并不躲避。

沈南星就很满意。

他不介意、甚至很喜欢平日里柳浮生那些鲜活的小情绪，也愿意纵着他的小脾气，这让他感到两人间是亲密的，两人之间的系带不再是冷冰冰的bds，而是更多活生生的东西。

入圈多年，他也看过很多对主奴间相处的模式，sub对上各自的do，总是一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模样。

这是很多圈里人选择的模式，但不是沈南星想要的。

他对bds初印象来自于他的二叔沈飞，亲眼见过沈飞把自己的sub蓝城罚到第二天下不来床，也见过蓝城一脸严肃地骂他又空腹喝酒，这样下去迟早要进医院动刀子，而沈飞呢，则乖乖地站在墙角，小鸡啄米般点着脑袋，连番保证自己下次不敢了。

这副场景不知怎么的，就在沈南星的心底扎了根，生了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