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浮生满头大汗地摇摇头,勉勉强强地撑住了,又连忙讨好地撅高屁股,小声道:“奴错了……”
沈南星却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柳浮生在调教中的小动作太多,之前两人刚认识的时候他还很拘谨,调教时也很听话,甚至还会装模作样地给自己磕头道谢……
只是后来,许是因为两人的关系越来越熟络,柳浮生便顺着杆子往上爬的飞快,沈南星哭笑不得地同时又忍不住头疼地想道:以后估计有的教了。
不过现在,他必须要给柳浮生一个教训。
成年人的重量,纵使收着劲也够柳浮生受的了。
他很快就撑不住了,四肢打着颤求饶道:“先生……”
“闭嘴。”沈南星打定主意要磨磨他的性子:“再敢出声就自己掌嘴。”
柳浮生呜咽一声,最后只能乖乖地垂下头,沉默又痛苦地做起一个脚凳的角色。
不知过了多久,柳浮生只觉得自己练舞时都没有这样痛苦过,到最后沈南星把腿拿下去的时候,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好像都舒展开了。
他立刻实打实地舒了口气,却仍乖乖地撅在那儿没动。
他被罚怕了,生怕一个不小心,沈南星便又来罚他。
沈南星很满意现在柳浮生的状态,正好述职报告也写完了,他便很大度地道:“穿上裤子起来吧。”
柳浮生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他的脸色,然后爬过去低头亲吻了一下他的鞋尖——这是一个充满了讨好意味的动作,意思大概是:先生别生小叶子的气了。
沈南星暗暗好笑,给了他个台阶:“行了,快起来看看你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