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墨点点头。

江夏拉着湛墨的手一边往外走一边道：“阿墨，如果是你，你讨厌的人已经死了，过了很多年，有人再在你的面前提起这件事情，你会很生气吗？”

湛墨摇摇头，“应该不会，毕竟时间过去了那么久，会释怀的。”

“即便是不释怀，也不会太激动，毕竟是已经过去的……”

湛墨说着话，忽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抬眼看向江夏。

江夏看着湛墨，点点头。

湛墨很是震惊，“你是想说，陛下他……”

江夏点点头，“我虽然是这么猜想，可是却没有确定，因为我没有任何的证据。”

“但是阿墨，你跟我说过，战锋当时威望很大，又是战功赫赫，或许他的身份，不止只有你和你爹知道。”

湛墨闻言，脸色一下子变了。

他看向江夏，“若是陛下知道了战锋的身份，为何……”

“因为楚国无大将了。”

江夏说着话，一双清澈的眸子看向湛墨，月光下，湛墨的眼中，都是怀疑。

江夏还是道：“因为楚国无人可用了，若是真的当时发难，你们湛家都不会继续为楚国效力，索性将计就计，用叛国之罪，先斩了一个战锋再说。”

湛墨的唇，有些颤抖。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他是局内人，他知道。

江夏是局外人，她可以站在这个圈子外，理智的，用最冷静的眼睛去看待，去分析。

他有些懵了。

江夏看着湛墨，道：“阿墨，我们现在要先把这些证据都保存好，你查到的，关于你弟弟战锋无辜的证据。”

湛墨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走！”

两人骑马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