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记起自己忘记了报数和道谢。

“主人……”宋乔真的慌了，他不知道再这样下去要打到什么时候，就像是小时候玩的多米诺，一不小心就要从头再来，而他永远也摆不成自己想要的图案。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宋乔甚至开始慌到打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拼命地道歉：“我不会了，再也不会忘了主人……”

“从头数。”周榆的话如同法官手中的小锤，直接宣判了他的死刑。

“不着急。”周榆的声音甚至有些悠闲：“我们慢慢来，直到你记住规矩，永远也忘不了为止。”

宋乔发出一声响亮的啜泣，认命般地将屁股翘起来，此时的他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报数、道谢与不许动。

接下来的几下依旧是又快又狠，宋乔的声音渐渐地低下去，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淋淋的。

“啪！”

“二十五……嗯啊……谢谢主人……”

“大点声！”又是极重的一下。

“啊！”宋乔闭着眼睛大叫道：“二十六！谢谢主人！”

周榆笑了声，又快又准地给了他好几下，听着宋乔痛苦地大叫着，慢悠悠地道：“记住这个音量。”

“啪”他抬手在已然肿了一圈的左臀尖处来了一下，继续道：“再比这个低，就从头数。”

宋乔真的痛哭流涕，第无数次后悔为什么自己要脑抽去和沈南星打架，还招惹上了这么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