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鞭很快就呼啸而下,宋乔比台上的奴隶还紧张,感同身受地绷紧了身子,眼睛瞪的极大。
蛇鞭“啪”的一声打在奴隶的身上,宋乔跟着倒吸一口凉气,嘴里不停地发出“嘶、啧、靠”之类的的语气词。
他这副模样引得郁安和牧师暗暗发笑,他们都很奇怪周榆是从哪里找来了这么一个活宝。
然而台上的奴隶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闷哼一声,报数道:“一,谢谢主人!”
二十鞭在奴隶的高度配合下很快便打完了,奴隶的后背布满了均匀又恐怖的鞭痕,宋乔咂了咂嘴,紧绷地身子慢慢地放松下来,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背,觉得自己挨得那几下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do短暂地安抚了一下自己的奴隶后,便将奴隶抱到一个台子上,自己则带上了消毒手套。
紧接着,宋乔惊恐地注视着他拿起一个打孔器和一对乳环,朗声道:“今晚我将在这里为我的奴隶打下终身标记。”
“奴隶,你是否愿意带上属于我的标记”
“奴愿意。”平躺着的奴隶表情平静地答道。
“我依旧不会束缚你,而你是否愿意为我克制住自己的恐惧”
“奴愿意。”
“操。”牧师哼笑一声:“玩得还挺大。”
一般来说,像这种穿孔行为都会适当的将奴隶束缚起来,毕竟在极端的恐惧和疼痛下很难保证奴隶不会乱动,从而造成什么额外伤害。
郁安淡淡地道:“别出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