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今天从头至尾,你都没有主动提过工作的事。” 燕名扬似乎叹了口气,认真道,“你现在想工作吗。”
“我想有工作的权利,” 沈醉面无表情地抬起头,“以及谈恋爱的权利。”
燕名扬下意识皱了下眉,“你不会真的喜欢梁策吧。”
沈醉不说话。
燕名扬仿若听到了什么刺耳的东西,却又不得不忍住。
“你该走了。” 沈醉扶着门就要关上,“并且,我希望你不要再来。”
“沈醉!” 燕名扬立刻道,“我还有最后一句话。”
沈醉努了下嘴,示意燕名扬赶紧讲完。
燕名扬短暂松了口气,可随即又绷紧了。
事实上,他并没有想好自己要说什么。他只是下意识争取多一句话的时间。
燕名扬曾经历过若干次“生死攸关”的时刻,全凭着急中生智和永不言弃爬过来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就在沈醉的耐心即将告罄时,燕名扬眼疾手快,撑住了门。
沈醉的眉间已有几分不耐烦,“到底什么?”
“我” 燕名扬眉间一抹与生俱来的张扬,从容不迫道,“这不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面临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