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们这完全就是在挥霍姑父、姑母的遗产!”赵胥哲道,“要是你们不把钱浪费在这几个孩子身上,我们也不会过来跟你们分这个家财!我们只是看不过去你们糟蹋姑父、姑母留下的这些钱财!与其把这些钱浪费在一些无关之人身上,还不如分给我们自家人呢!”
“我想,钱财分给自家人,才是姑父、姑母愿意看到的!”
“你们而今的这种做法,拿姑父、姑母的血汗钱去养别人家的孩子,挥霍无度,简直是在寒姑父、姑母的心!”
“我们今天过来,就是为了阻止你们继续挥霍姑父、姑母的这笔血汗钱!”
瞧他们说的,一副替天行道的模样,苏琴觅简直想笑!
“自己想贪这笔家财,就别找这种冠冕堂皇的借口了!”苏琴觅道,“我丈夫是颜家家财的合法继承人,这钱他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轮不得你们来说三道四!”
“什么叫说三道四?我们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赵胥平道,“你们而今的这种花钱方式,难道不是在挥霍?是在浪费姑父、姑母一生的心血?你们好意思吗?又不是你们挣的钱,凭什么这么乱花?”
“我想,姑父、姑母要是看见今天的这些事情,肯定更愿意把钱分我们,而不是留着给你们去养几个别人家的孩子!”
这些说辞,他们在来颜家之前就已经想好了,所以说得有条不紊,听着好像还有几分道理。
“这不过只是你们的一厢情愿罢了!”苏琴觅道,“真要分给你们,当年就该立份遗嘱说给你们留一份了。可是,事实并非如此!二老并没有说颜家的家财要分你们几兄弟!”
“那是因为他们是被颜楚寻害死的,自然没有立遗嘱的机会了!真的有,可能也被颜楚寻偷偷地毁了,所以,我们才看不见有遗嘱而已!”赵胥平道。
“遗嘱要么是没机会立,要么就是被颜楚寻毁掉了!”赵胥城跟着说。
“肯定就是这样的!”赵胥哲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