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舍得叫人紧张无措。

但alpha到底没松半点力气,将人儿牵着往一边走。

“风筒在这里。”

伸手开了个内嵌暗柜,将东西拿出来,晏舒寒站到苏沫身后,就将人儿头上搭着的浴巾取下来,极其自然地放在了一旁组合柜上。

又自言自语地开了口:“位置好像有点高……等会吹完了,放到下边儿的抽屉。”

“你也是。”

晏舒寒对着苏沫,声音柔和,也有些埋怨,埋怨里夹杂着难掩的担心,读懂了就甜得发腻,“才好了发烧,就又不注意。”

嗓音饱含磁性,教人耳根发烫,苏沫窘得心脏猛跳了两下,就听人又道:“洗了头要及时吹干,湿着对身体不好。”这话,更是说得苦口婆心。

“记住没?”

说就说,还俯身问他。

苏沫心脏跳得更快了,飞快嗯了一声,像被家长教育了的小孩子,“我知道了……先生。”

那声音软绵绵的,听起来乖得不行,教人登时心脏紧缩,怦然而动。

晏舒寒呼吸稍重,保持着温和平淡的语气,“知道就好。”

风筒开始运作,呜呜作响,距离控制得很好,温度也是,不会烫,也不冷。

alpha修长有力的手指拨动着他的头发,轻柔又灵动,也许是身高问题,苏沫总觉得自己仿佛正被晏舒寒以一种绝对保护的姿势,锁在怀里。

很安心,能击碎一切噩梦的安心。

过了会儿头发吹完了,晏舒寒收拾了风筒,苏沫还站在原地。

“要睡了吗?”晏舒寒的声音响起来,“我现在关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