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alpha突地转了身,看向沙发上坐着的晏老长官,话问得不明不白:“她还没走?”是他还是她,苏沫不知道,但一瞬间周遭空气冷了好几度,却是感受得十分清楚。
而这时,侧边玻璃门忽然跑进一个女人来,个子高挑,五官明艳但脸部皱纹明显,这个天,穿着白色长款羽绒服,骨架瞧着像是beta或是普通oga。
家仆急匆匆到了晏胜跟前,“抱歉长官,二……”说着一惊一跳,似乎这才看见一旁站着的晏舒寒和他,身子触电般僵了一下,再开口,省去了称谓:“她……她没、没拦住。”
苏沫便瞧见晏胜的表情变得极其难看,同时间,晏舒寒周身的气息也变得诡异起来。
苏沫转眼去瞧那女人的动静,见人也不说话,就那么站在大厅里往楼梯上看,似乎是在望旋转楼梯的转角,一动不动。要不是梳妆打扮都很得体,他都要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毕竟这样,着实有些诡异,像是恐怖电影里会出现的场景。
晏胜开口,声音气得变了调:“……还不去把她拉走!”
“是是,我们这就……”
家仆挥手招呼几个佣人进来,将那女人架着往外拖,女人张嘴喊着什么,却也只能听见极其嘶哑的气音。苏沫忽地脊背发凉,猜到什么,不敢置信。
他从前在苏家老宅待的时候,曾和一个佣人共事过,后来听说那佣人有次不知道怎么惹怒了钱筱雅,被人逼着喝了什么很毒的断声的东西。
他那时候还不知道养父母是被苏二伯夫妇买凶杀害的,又因为是听说,便以为是假的,心想那可是犯法的事儿,怎么能那样干呢?后来,他才明白那极大可能是真的。
直到出嫁前,他还遇到那佣人几次,人是活着,但声音却也真的变得极其嘶哑可怖。
据说是治不好的,无药可医,这女人的声音,便和那佣人后来发出的声音十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