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凌郁看过来,“我怎么了?”
“没有。”年轻alpha笑笑,在酒柜里取了几瓶酒,又在一边儿储物柜里拿了两个杯子,“给你表演个调酒缓解缓解紧张的心情。”
听前半句的时候,凌郁的表情很是平静,但听完整句话,就不太赞成了:“我没紧张。”
四个字说得字正腔圆,颇有一番要和人理智辩论的气势。
调酒柜里边的人牵起一丝微笑,开口,话莫名其妙就带了几分安抚意味:“好,凌副官没有紧张。”
不是,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奇怪呢?
凌郁将另一个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摆,边摆,边忍不住挑眉,抬头看眼吧台里边捣鼓酒水的人,一字一顿道:“我真没紧张。”
不料那头那位这下更是忍不住笑起来:“是是是,凌副官真没紧张。”
不是,这话听起来怎么还是那么不对劲呢?而且对方到底在笑什么?刚才进门就是,他不是喜欢自己吗?进门的时候,对别人,似乎也这样笑。
先前白子丞对楼下吧台调酒师的那几个笑容在脑海里晃起来,凌郁的眼神禁不住沉了沉。
白子丞把装饰用的橙子皮和薄荷叶摆上去,用托盘将两个酒杯端到桌上。
拿出一杯放到凌郁面前:“喏,还不错吧?”
视线扫过面前像模像样的两杯东西,心底的什么猜想就有点混乱。
难道,他之所以和那个调酒师那么熟的样子,难道是因为托人家教他调酒?
是为了这次约会特意去学的?
还是,调酒什么的,是个爱好,两人,其实是很好的朋友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