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着诓我!姐出来混的时候你可能还没出生呢?什么?c型?”
“行,那就c型,大的还是小的?”
“大的,当然是大的,小瓶的也太便宜了那下贱胚子。”
大堂里候着的几位佣人大眼瞪小眼,互相打着嘴型。
主桌上,苏德良脸上愈发青黑,嘴唇气得发白,虎目圆瞪,看向oga亲眷那桌,盯上钱筱雅的脸,要站起身来,似乎是想现场发作一番。
就听磁带里传来一阵沙沙的电子忙音,紧接着开始了第二段对话内容,这回是一个还算年轻的男人的声音——
“别给我扯那些,我有钱,钱我出得起,三百万?行!三百就三百!你们去做就是了!”
“什么?犯法?不是,你们做杀手的还管犯不犯法了?!就说做不做吧!”
“不杀亲兄弟?这又是什么乱规矩,你就给个准话吧,成还是不成?!别婆婆妈妈的!”
那头似乎是沉默了,磁带里的空气开始寂静。
磁带外,苏家大堂的空气也仿佛凝固了起来。
“成了是吧?”男人的声音。
又过了两秒,磁带上的冰蓝色光开始变幻,变成一个相框。
似乎是在那上面瞧见了谁,苏德良身子几欲摇晃,便听那磁带里传出一句大逆不道的自言自语:“谁让老家伙要分那么多遗产给他一个当老师的?凭什么呢?明明家里也是大哥当家,其次也该轮到我,凭什么他那么多呢?”
苏德良怒目圆睁,不敢置信,两眼间竟是掉出浑浊的泪来。
手中幻化的相框破碎,磁带消失。
苏家大堂内气温骤降,铺着的地毯被融化的冰雪浸湿。
主座上的年迈alpha暴怒地站起身,往一边oga亲眷那桌大步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