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您到哪儿了?我在机场,没看见您。”

这是还来接他了?谭雾微有些惊讶,但也立马叫了停车。

“就不坐了,这才开到哪儿啊?”前头的络腮胡beta不满,语气很有些冲。

若是以往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oga怕不是立即就要放条蛇出来教教对方该怎么做人。

但今天谭雾心情好,也就决定不计较那么多了。

掏出两张绘着人头的钞票放到副驾,谭雾又重复了遍需求。

这次络腮胡beta男人一脚刹车停在空阔的马路上。

谭雾开门下去,看了眼四周的标志,回傅进的话:“我在广场这边,三杆路灯亮着,没几家店是开着的,哦,有一家汉堡店开着。”

“我知道了,我很快过来。”傅进说。

电话没有挂断,因为对方不会挂他的电话。

只要他不挂断,电话就会一直通着。

过了一会儿,谭雾听见电话里传来呜呜的寒风的声音。

挑了挑眉,忍不住道:“这个天气你开摩托来接我?”

“不、不是摩托。”那头很快回了话。

呼——

寒风卷起地上的灰,谭雾捂住口鼻,眼里是藏不住的嫌弃。

开过去一辆摩托车,该死的流氓beta还回头对他猴叫了一番。

心情突然就差到几点,一挥手为都市异闻录添了桩恐怖事件。

自动忽略了那一声倒地的嘭,谭雾冷冷地收回目光。

一辆黑色suv停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