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住云家对面,我可从来没见过那家人拿东西过来,倒是有拿东西走。”
“人家要是给了钱票了?还能叫你看见。”
“这事我知道,旁边那女的是小孩姑姑,跟那姓张的住一条街,真要给钱粮啥的,那姓张的咋不把孩子给孩子姑姑带?”
“就是,真给钱粮还能给了外人,刚刚那公安不是说了,那两女的还说人云家人骗她家可多钱粮啥的?那姓张的又说是误会,谁信啦?”
“肯定是背后说人坏话被逮住了又不承认呗,占便宜没够的玩意儿,什么东西,看她那儿子,合着云家帮她养孩子养出了白眼狼,还亲眼看见有啥不合规矩的东西,呸,一家子都不是好货。”
“万一真有了?你咋知道就没有?”
“你瞎啊,这么多同志都找过了,啥也没有,听不见咋滴?还是你跟那两女的一伙的?非要往人云家头上扣屎盆子。”
“我就瞎说,我可不跟她们一伙,你别害我呀。”
“主任啊,各位同志,我真不知道啊,我都是听我这弟媳妇说的,我跟云家人根本不认识啊。”
“就算你不是主谋你也传谣了,你们把她带回去拘留教育几天。”没搜到任何值钱的东西,刘主任有些意兴阑珊:“至于这个张同志,好好交代你的问题。”
江干事再也没看张菊霞一眼,张菊霞全身冰凉,她知道她完了,她只能承认自己是主谋,不能提江干事半点,否则她一家人的性命都难保。
恨恨的看了云家人一眼:“是我,我嫉妒陈红玉,她一农村出来的凭什么这么好运气,有个对她那么好的男人,儿女都孝顺,还考上了教师,我就是不服气,她合该是地里刨食的贱民,我只不过想让她带着她全家到他们该去的地方,我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