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已经尽力缝合了,却还是有小半个巴掌的缺口无法填补。
张大夫仔细看了看伤口,清理的很干净,缝的是真丑,歪歪扭扭好几条蜈蚣,云朵给撒的止血药粉很好用,已经没有出血了,张大夫也没有好办法,如今的医疗技术还没有植皮这一说,至少这个县城是没有的,只能靠他自己慢慢养,慢慢长回来了。
“你握拳试试。”张大夫盯着蹦子的手吩咐。
蹦子用力握了握,勉强握拢,虚虚的,捏不成拳,他有些惶恐的看着张大夫。
“没事,不影响活动就是没伤到筋骨,没力气正常,伤口处理的还不错,我再给你缝两针尽量把缺口缩小点,剩下的就只能慢慢养回来了,回头我给你开点消炎药。”
张大夫洗了手,用酒精给自己的手消了毒,拿起缝合用品问:“就两针能忍吗?需不需要麻药?”村里的卫生室是有定量的麻药的,用了少了需要开证明去县里领。
“不用,张大夫你缝吧,我能忍。”蹦子回答。
早上云朵给缝合的时候他已经痛的麻木了,那会担心自己会死又担心自己会残废,压根没觉得缝针有多疼,这会清醒状态下,那缝合的弯针一刺入肌肤疼痛感立刻袭来,蹦子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好在真的只补了两针,很快就好了,眼见着那缺口就又变小了些,伤口出血了。
云朵掏出自己的止血药粉给撒了上去,帮忙拿绷带包扎,还没包扎好,外面传来中年妇女急迫带着啜泣的声音:“蹦子咋样了啊?咋滴就受伤了啊?豆子咋样了?是不是也受伤了?”
“他们不是说了,蹦子没啥大问题吗?孩他娘别怕啊,他们兄弟就在屋里了,咱们快去看看。”中年男人安慰着自家媳妇。
话音未落,两道身影就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