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天天都做的事,今天只要碰上了都觉得别扭,为什么会这样了?以前为什么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了?

夏明辉确定自己是心动了,可心动之后了?该怎么做啊?他对自己聪明的脑子产生了怀疑。

云朵觉得自己大概是个好色的人,她满脑子都是明辉哥那张帅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脸。

这样的状况又持续了一天,明天,夏明辉就要回部队了,带着那些制好的药。

今天晚上又加班了,部队那边来电话催了,下班之前夏明辉一本正经的提出明日要云朵跟他一起送药去部队做一下交接。

张大夫顺嘴就应了,要去做一下交接,这没什么问题。

夏明辉却说这次不用师父去了,云朵去就行,反正上次师父也去看过了,首长都很和蔼,还有魏建兵、云飞和他在,没人能欺负了云朵。

张大夫想想也是,他正好有时间来研究研究朱柔的病情,也点头同意了。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个流程是没啥毛病,于是,云朵也同意了。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云朵坐上了第二天来接人接东西的车,还坐上了副驾驶。

村里路小,大车可开不进来,来的是两辆车轱辘挂了铁链的吉普,一辆车用来装药,一辆还是那个高明开来接人的。

“你晕车,坐前面会好点,我尽量开慢些。”夏明辉把高明赶到了另外那辆车上,为云朵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好吧。”云朵听到晕车就难受,果断接受这个提议。

四个多小时的车程,云朵觉得她能睡一觉,可是旁边坐着这个让她这两天都心烦意乱的人,她睡不着,纠结着一会看看窗外,一会掏出个橘子,一会又闭眼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