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问问本人,其实我还没来得及去问那片田是谁照顾的。”
“我去问吧,我见过照顾药田的人了,是两个有点残疾的男人。”
“行,就说我这边工资照旧,他们留一个人在这里就行,留下的那个拿双份工资。”
云朵同意,她并不想继续种下去,这药她们药厂又用不了,也不指着种这个挣钱,能让席青他们那里自己种植是最好。
得到云朵的肯定,席青立刻就找那两位退伍兵去了。
没过多久,席青就带着两个人来找云朵了。
“云朵,我说的他们不信,要来找你求证。”
席青觉得自己态度很端正,说的也很清楚,为什么他们都不信了?
“厂长。”
这两位一个叫陈斌,缺了一只耳朵,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面容受损,身体倒没有什么其他残疾。
另一个叫伍重阳,一条腿断了,接的时候没接好,骨头长歪了,走路跛脚。
“我给你们介绍下,这位是京市药物研究员的席青,席教授,他刚刚应该跟你们说了药田的事吧?”
“是。”
“这事是我同意的,他那边的试验田种植失败了,而你们把水飞蓟的药田照顾的很好,所以,他想请你们到他那边去指导一下,
当然,咱们自己这批水飞蓟也是要供应给他的,你们留一个人照顾,派一个人去他那行吗?留下这个忙不过来可以再安排一个人帮忙。”
“厂长,去了还能回来吧?”
“当然,只是去指导,又不是把你们送人了。”云朵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