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学校也放了假,两个舅舅的铺子关门歇业。
外公外婆就派了几个舅舅做代表回去了一趟,收拾收拾老家的房子,给祖宗们送香火,还有给老家的亲戚亲家送些年礼。
而这会儿,云朵跟夏明辉已经去了柏树村。
夏明辉现在能走路了,但是不能久站不能走快。
不过就他那大长腿,走的慢也比别人快。
脸上手上的疤还是没消完,新长出来的皮肤也跟周围肤色不同,更嫩一些。
好在现在是冬天,出门戴上围巾手套,也就没人能发现。
夏明辉倒是不怕别人异样的目光,但是云朵不喜欢。
不知道原委的人会编造出各种可能。
有些脑子有病的甚至会靠猜测去传播别人的坏话。
博取别人的认同来共同针对某个人,某件事。
仿佛只要能把这个人踩下去,他们就开心。
根本不去管这个人会因为他们的恶意会遭受到什么样的打击。
哪怕这个被针对的是一个与他们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凭什么要夏明辉受这种委屈?
在火车上的时候,跟云朵他们坐在同一排座位上的一个男的,看着一身黑色呢子大衣的夏明辉酸唧唧的来了一句:
“上了火车还戴着手套,装什么装?”
云朵立马召唤乘务员要求换卧铺:“这个位置太臭了,有人吃了那啥没刷牙,影响我们正常呼吸。”
那男的脸憋的通红,有乘务员在他不敢动手,开口就给人扣大帽子:
“就你们这身打扮,一看就是搞享乐主义的坏分子,应该抓去吃花生米。”
“看你这副嘴脸,一看就是没脑子的蠢货,平时不看新闻不读报,难不成耳朵也不好使?
你的主子们已经凉凉了,随便给人扣帽子,那是诬陷,若是我们去告你,会判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