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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缪尔脸上微微红怔,任由对方身体压了过来。

贝缪尔凝脂的体肤天生好像就需要被疼爱,杯状罂粟花火样的红的下唇微微缩进,少量的金黄色点染的碧绿眼睛含着自矜的嗔怪,白润的双颊贞洁极了:“你做什么呀?”

对方哪里顾得上失态,性急地抓上肖想已久的美妙腿臀,就要在这里下手了。

可是贝缪尔惊心动魄的美貌,其实很容易让人丧失胆量。

幸好他无声笑了一下,是一种默许、鼓励。

因为他紧盯的是对方的腺体,藏在牙齿缝里的胶囊气雾剂一触即发,反复用药三到五次,持续一个月,面前这个人的性腺,就会变成一块千疮百孔破布口袋。

可是这时,他们头顶却传来一声冰冷的“贝缪尔”。

清彻的钟声那样,陆赫就是行走的法治社会,强大的alpha气场一大团黑压压的乌云来袭,只手遮天,好像是他在主导这个世界的运转。

他一出场,dj都想放新闻联播开场曲。

奸夫贝缪尔,被拖着曳出酒吧街。

“好痛。”贝缪尔娇贵地摆了两下手腕,挣了出来,然后趁对方还没更加恼怒,立刻抱住了他的手臂,软糯糯地说,“爸爸,是到宵禁时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