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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呀,就想想你,还有错了?”贝缪尔怀着歉意地咕哝了一声,尾音有一种轻微的拖曳,非常稚气,好像一只仅能用爱情来抚慰的惊弓雏鸟。

“昨天不是很凶吗?学过擒拿,会泰拳是吧?”江唯鹤在他鼻子上点了一下,“翻脸比翻书还快,就我好骗是吧。”

可是贝缪尔的眼睛温柔地发出苹果绿的亮光,紧裹着身体的珠灰色的衣衫显出他那么水灵的脸蛋、苗条的身材。甜润悦耳的声音洋在耳边,像是浸泡在牛奶、糖蜜、满是泡沫的香槟酒组成的海波。

“装,继续装。”江唯鹤想起昨夜的屈辱经历,咬牙切齿,在贝缪尔的臀部狠狠一拧,实在是气笑了,“小东西,这次能不能给哥哥装个全套的,嗯?”

用餐的时候,贝缪尔想诓他的话,一直赔着小心。

江唯鹤翻身农奴把歌唱,让他去微博上看看,昨天闯了什么祸。

娱乐头版头条:《江唯鹤深夜熊抱混血嫩模 咸湿猪手风骚劲笑》。

这报道内容黄暴至极,床事细节都写得很逼真,比香港记者内味还冲。

贝缪尔忍不住埋头笑了出来,手腕凸起的骨骼都在随之微微颤抖。

江唯鹤跃过座位去掐他的脸,虎口把整个下巴钳在手中,迫使他闭嘴,哂说:“笑什么,不是让你接着装吗?装啊,这时候该说什么?”

“说哥哥对不起,哥哥好委屈,哥哥我只是忍不住太爱你了,斯密马赛。”贝缪尔笑着仰倒在榻榻米上。

“你有空笑笑自己吧。”江唯鹤颐指气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