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尖磨着地板,支吾说:“我就是去约会嘛,正常谈恋爱呀。”
一小会的功夫,贝缪尔已经积累了一半缸潮乎乎、黄褐色的烟头,吞云吐雾着说:“哦,行,我和你一起去。”
车子驶向江唯鹤的家,贝缪尔笑了:“你眼光真毒,每次都能挑到渣里最渣的。”
乐乐慌忙摇起小手否认,羞窘地抬不起头:“我不是,不是…怎么会,不是江先生啦。”
在他眼里,江唯鹤那是云端上的天之骄a,怎么攀得上呢?
原来是江唯鹤在家里开私人派对,乐乐认识他的助理而已,所以要等到中场了再混进去。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酒过三巡场面越来越癫狂,大卝波浪的女明星当众提高裙子露红色底卝裤,知名导演高举胸卝罩疯甩。
“去玩啊,我不打扰你。”贝缪尔微扬下巴示意,“我等着给你捡尸,陪你打胎。”
贝缪尔转身去了空无一人的地下室,满怀心事地打起台球。
找好击球线之后,贝缪尔的视线就不再离开。他架好左手,弯曲的右腿轻轻一提,重心瞬间转移,出杆快、直、狠,母球与球台瞬间产生相互挤压,花式撞球,跳杆进洞,完美极了。
贝缪尔的身高完全可以在alpha中鱼目混珠,这样的长卝腿要迎合低矮的台球桌,腰部必须下陷得特别厉害,这样一来身卝体曲线显露无遗。
不盈一握的细腰下是圆润紧实的翘臀,两瓣丰腴的丘肉甚至在挺腰进杆时明显晃动。
忽然,他的大腿根被滚烫的硬物抵住。
“故意在这撅屁股是吧,等人排队干你?”江唯鹤的酒气重得不得了,熏得贝缪尔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