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缪尔的手渐渐往上抓,往上抓,握住了他的手腕:“我要给你换块表。”
展示柜里的款式都不如意,贝缪尔嘀咕着说:“免税店果然没什么好货,小地方机场就是不行。”
“下次吧小露。”陆赫摸了摸他侧垂到脖颈的软发,“等回国再买。”
“不,就不。”贝缪尔的手肘捅了他一下,特别发酸地说,“现在这块不知道哪个小狐狸精送的,就是舍不得摘是吧?”
陆赫其实爱听他这些可爱的幼稚话,笑了笑,也就没反驳。
“反正你必须戴我送的。”贝缪尔垂下头,手撑在柜台上托起一边脸,睫毛羽翼的阴影让人想起佛罗伦萨一种叫水晶蓝闪的大型蝴蝶,可以在一个人的整片手掌上投下冰色的光,“那你以后开车,上班,吃饭,睡觉,都只能想到我。”
而陆赫俯身在他耳边,声音像一团柔软的薄雾降了下来:“已经很想了。”
oga耳根都烫了,用手把两只耳朵都对折起来,离他老远。
陆赫不慌不忙地陪他逛街,自然而然掏卡结账,但是贝缪尔却说:“干嘛干嘛?现在是我包养你,我爽了,心情好了,才给你花钱懂不懂?快点叫老板。”
“嗯,朝总。”陆赫处变不惊地笑了笑,看着他说,“需要我尽什么义务?”
这句话真是让人越想越歪,贝缪尔又答不上来了。
二月份冬寒未褪,贝缪尔非要买堆满冰块的牛油果汁。
陆赫就知道拦不住,便要了一根最细的吸管:“慢一点喝,胃别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