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赫审完了一份合同,臂湾里的oga还是这副香甜的笑容,绿波烂漫的双目睡意朦胧地摇动,两颊都有朵非常松散的粉色云。他的oga总是像是遇上了什么奇特的开心事,又像是怀里揣着一件宝物。
“一天到晚在开心什么?”陆赫好奇之余不由被感染了,用钢笔帽戳了一下他的脸,“傻呼呼的。”
“这还不够开心?”贝缪尔口气好似骑上高头大马那般得意,“不是被你抱着嘛,好喜欢你嘛。你要是亲一下,我晚上做梦都笑醒。”
贝缪尔将软软的手搭在alpha手背上,在他的键盘上乱按回车键。
“你是猫吗?”陆赫挪开他的手,笑笑,“想剪指甲了就挠人。”
“亲亲。”贝缪尔还真的喵呜了一声。
陆赫俯身亲了亲小猫的眼睛。他是实在很爱oga的愉快心灵,尤其是他那没人限制的说话时旋律一般的笑声,笑起来又是说俏皮话,又是眨巴灵动的小鹿般的眼睛。
而自己的生命似乎是一片卷起来的枯黄树叶制成的页边镀金的经卷,庸碌安稳,缺少澎湃的活力与亮色的激情,那是多么光明亮堂的事业成就,都弥补不了的平凡生活的趣味。
或许oga本该就这样无忌地被宠爱,似乎就该永远在他四周玩耍,永远不要长大,小孩子需要什么沟通理解?只要用足够强大的荫蔽保护他的童真,给他的爱,应当就像永久摇曳的风或火焰。
贝缪尔敏锐地抓住他意志松动的刹那,兴致勃勃地咬住他的下嘴唇,有声地咂了一下,开始乱吻一气。
“工作时间,小露。”陆赫将他带远了一些,oga就把柔软的嘴唇贴在对方脖子上擦来擦去,弄得他痒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