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工作,下来,回家。”陆赫不予评论,提起他的脖子上的薄肉,像是年长的猫科动物叼走他们的幼崽。
“走就走。”贝缪尔一点没有挫败感,裹着那床长长的被子蹦跳到门口,像一只直立行走的毛毛虫。
他将门反锁好,嘴角露出一丝狩猎者的微笑,转过身轻轻地说:“那你领带夹不要啦?我生气了,你自己拿吧,裤子口袋。”
陆赫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不知道他又在使什么诡计,防止夜长梦多,索性速战速决地将手探进了毯子里。
可是他立刻僵住了。
贝缪尔的大腿根本没有任何布料,手掌的触感又滑又腻。
“拿呀。”贝缪尔笑笑,手一松,丢下的被子和衣物如同蝴蝶脱下的茧,“怕什么?”
他戴着天鹅绒的十字架choker,穿着不伦不类如同内衣的挂脖吊带,前胸是一大枚灰粉色蝴蝶结,只有一根细细的银链绕在后背,脊线的凹槽阴影无比诱人。
下半身更是完全超出了陆赫的认知范围,没有什么情色文学可以详细描述出oga的放肆。
纯白的迷你裙勉强遮得住圆润的臀部,柔美的绸缎绑带高跟鞋和蕾丝腿环勾勒出完美线条。落地窗窗帘还没拉上,完全赤裸的大腿白得刺眼,艳光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