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缪尔忽觉得这是一场貌似真实的白日梦,他和他最爱的人在午后太阳灿烂的光束下交合,而他和他的情欲,此刻都好似不是什么肮脏的淤泥。这么幸福过,那以后被什么样的命运所劫,他也无可抱悲了。
至极的柔情把oga折腾得泫然若泣,屁股生理性地阵阵紧缩,药膏脂油一样被挤出来,糊在雪白的大腿根上。
贝缪尔和他的舌头痴缠不舍,还是分出来几寸余地,带着一点哭似的尾音:“快一点…”
陆赫握住他的膝盖,左右一分,手从肩胛骨一路摸到后背,扶着臀部,深顶了一记,oga马上锐叫,哭着射了出来。
陆赫差点被他射精时,真空吸盘似得极紧触感给逼得毫无理智了,阴茎发疼地亢奋,可看见oga快要破碎的下体,最终还是拔了出来。
“张嘴。”迸动的热物硬硬地顶在贝缪尔的鼻子上,不轻不重地抽了抽他的嘴唇,“吸出来。”
贝缪尔脑子一团乱,没什么力气地舔了两口,小猫喝奶似得嘬巴嘴巴,牙齿还磕到了,平时如同高精尖性爱机器的口腔,现在完全不知其法。幸好他的alpha心软,有意放水。
陆律师或许早就该明白,被无数男人宠坏了的贝缪尔,就只能靠操乖来解决问题。
从浴室里出来的贝缪尔伶俐乖巧极了,熊扑在alpha身上不肯下来,像是口欲期的小孩子,嘴巴里总想含点什么东西,又是咬他的下巴和鼻子,把他的脸吸出来一个红印,又是把他的手指吃进去。
或许也可以说,是某种病态渴望依赖,晚期的,致命的。
“你是小狗吗?”满脸都是oga的口水,陆赫抱着他下楼梯,抵着他的额头笑了笑,“小狗还是小猫?”
贝缪尔自鸣得意,就差骑着他的脖子发号施令了:“我好饿好饿好饿,吃饭嘛,吃什么吃什么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