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缪尔想要聚精会神克服层层涌起的欲望,对着电话有意当着人做出亲狎的神气,激一激他总是沉稳、情调文雅的丈夫,但是性腺都开始产生高温,像是被开水浇过烫出丝丝的甜。腺体肿成米粒大小的一颗桂花般,很快软化的身体散发出浓郁的香。
手机一摔不知道摔哪去了,贝缪尔不由呻吟着扭了好几下腰,但是被alpha紧紧按住了,向外掰开他的大腿,吃得更深。
oga十六七岁般稚弱的脖颈像是一束桂花丛株,桂花花开六瓣,一开是可以开一树的,香得掸都掸不开,稠厚热烈的桂雨把空气都腻得冻住了,扑鼻的浓美极难驾驭。
直达性敏感带密集区域的快速刺激,让oga的屁股一阵肌肉痉挛。贝缪尔的g点生得很浅,舌头向上勾着一顶就能抵到,快感和羞耻都叫人浑身虚飘飘,气力没处用。
陆赫的鼻梁埋在他股间,alpha的鼻子生得很高挺,甚至有种好与人施恩的傲慢派头,现在被淫靡的汁液打湿泛着一层水光。
贝缪尔明明太懂怎么让一个男人性致高昂,但是他常常就是憋胀了脸也不叫,嘴唇咬得淡到近乎没有颜色。
可绝妙的快感太可怕了,贝缪尔下半身不停发颤,尖细的声音逼出零碎几个字:“…啊…不是…别…”
“接着看。”陆赫镇静得过分了,手指捅进去,将浅红瓣花般的肠肉剥了一点出来,整片舌苔横扫着舔了上去。
粗硕的阴茎整根没入,那种满足感让oga一时根本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紧接着后颈的剧痛切掉一切思路,无数剪断了的神经尖端在叫嚣,alpha的信息素沿着淋巴管波及全身。如果灵魂会离体遁逃,一定就是现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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