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唯鹤好歹能听出love,这可就太忍不了了,招来翻译:“你问这人还能不能说人话了?这给他装的。”
翻译犯难一会才说:“do you speak chese?”
“可以。”罗曼会很多语言,汉语字正腔圆,但用词依旧冗赘,“beruel,这位江先生是荒漠琥珀典藏系列的指定产品线全球代言人,是这样吗?我眼中那个系列相当平庸无聊,当然好闻只是并不闪耀,如果不把心思停留在大众普罗市场,我相信你会调制出更美妙的香氛。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衍生出更多概念混乱交叉繁殖的新品。”
江唯鹤瞳孔地震,快速咳嗽了几声。中文这么溜啊?那他刚刚的失言,不也被听得一清二楚了?操,主动解约吧。
连环紧张之下,他对罗曼的绵里藏针似乎并未觉察。
“嗯。”贝缪尔因为牙疼,很没有精神头儿,轻声细语,五官都像开了滤镜柔焦,“要聊改天,我牙真的痛,跟你讲过好几遍了。”
或许是江唯鹤的错觉,他看到罗曼的淡色眼神居然有一些柔情似水起来,坐下来伸手慢慢捧住了oga的半边脸颊,冰冷的手指就好像在查看一件象牙作品:“会过去的。”
“放屁,你疼一个试试看。”贝缪尔回瞪过去,轻飘飘地拂他的手,没拂开,眼神像吞了一把冷飕飕的刀子,“放开。”
江唯鹤惊到无言可对,好像在看一对情侣特别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
他明白久赌必输,久恋必苦的道理,可他没想到自己真会有和世界万物吃醋的一天。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贝缪尔抽抽地倒吸冷气,那种样子落在alpha的眼里,太像被恶人欺负坏了,努力忍住不让自己哭出来的那种表情,简直是哭的最高境界,这样的表情足以让男人心碎,现在唯一的梦想就是保护他。
一个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无用和多余,江唯鹤心疼又愤怒到没法思考,上前试图把oga拽过来,声音扬高:“他让你放了,没听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