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梦思继续简截地说:“他是江菱的爸爸。”
贝缪尔邦得一下子像被棍子打到了:“什么?“
满脸是血的江唯鹤也处于旷久的震惊中,斜着坐在地板上,一动不动:这么多年让他唯一一次真正动心的oga,是朝梦思的弟弟,江菱的舅舅,自己的小舅子?
贝缪尔的心脏又重又急地狂跳,联想到江唯鹤之前对江菱种种漠视,甚至是虐待,猛省后第一反应,便是动手打过去,激愤至极:“王八蛋!”
可是oga虚软得腿脚就是迈不开。他抓过桌子上湃水果用的冰块,往左腮猛砸了几下,本来就松动的牙齿成颗掉了下来,剧烈的疼痛换来了毒瘾发作期的一些清醒。
拳头还没落在alpha脸上,花园里又传来一声尖叫。
一个身穿雨衣的男人把江菱拎在半空。
贝缪尔冲过去,拳头猛砸在对方的胸膛上,一脚踢在他脊梁上,再向上一踹,那力道足以让成年alpha的下巴粉碎性骨折,最后将他扔在地上,从头到尾还不到五秒钟。
雨衣人根本没有还手。
可是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的脸,屋子里爆发出一串枪响。
江唯鹤腹背各中一颗子弹,呜呜的救护车闪着红光。
icu外,贝缪尔正在通话中。
能听到罗曼正在走动,用他纯金的手杖咯咯嗒嗒探路:“你对我的质疑令我痛心,我前不久已经答应过你饶恕那位江先生,我对你的许诺,从未反悔。”
朝梦思脸上终于有了一些深感触动的表情,对医护人员深深鞠了一躬:“麻烦你们尽最大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