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铮:“贺太太,帮帮忙,我要不出去赚钱,哪里有钱给你买羊肉,再说我让人从西北空运回来的羊,王姐可是给你烤了啊,听说你羊腿都吃撑着了,大半夜的跑花园里溜圈。”
“又不是你烤的。”姜路野不依不饶,“还有今天,说是三点的飞机,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三点,哼,美国时间吧。”
贺总已经不想和文盲姜路野辩论时差问题了。现在的气氛就像妻子质问下班买醉晚归的丈夫,贺总心情颇为愉悦,姜路野甚至都搞不懂他高个哪门子兴。
就像火上浇油,气急败坏地姜路野把兴高采烈的贺总连轰带骂推出了屋,并当着他的面,砰地甩上了门。
而那个被商业伙伴传说冷酷无情,手段狠辣,兼职一级面瘫残疾病人的贺总,连个屁都没放。
楼底下王姐盐都倒好了就等贺总一声令下冲水呢,贺总自己哼着小曲儿不急不慢地回了主卧。
王姐:……这盐留不留着谁能给个准话?
坤叔往楼上看了看,又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然后对大伙摆摆手,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今天主家高兴,大伙儿终于能睡个踏实觉了。
第二天心情仍然愉悦的贺总在送完太太上学,磨刀霍霍准备收拾自己的岳父。
姜潮一早跟着沈悦凌吃完早饭,又陪着她在门口等了会儿司机。
“小玺快结业考试了,复习辛苦,这都一个星期没回家了,下午别忘了去学校看看他。”
姜潮应下,又亲昵地帮沈悦凌理了理头发:“我晚上在南粤订了位子,下班接你吃饭,我们也好久没约会了。”
“我下午有个会,恐怕要很晚。”
“不怕,多晚我都等你。”
沈悦凌看着自己丈夫的眼睛,她沉溺在这二十几年如一日的温柔里,轻轻把头靠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