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从兰从后面拉住他的胳膊:“别呀,我专程在这等你,怎么这就走了?”
“等我?”
贺从兰点点头。
杜宇年看他重新换过的暗纱衬衫,扣子开到了胃,还喷了香水,嗯,头发也抓过了……
这个骚鸡孔雀!
“你是想睡我吧。”
贺从兰笑着把身子往他身上贴,手自然环住了他的腰:“聊过之后当然还是要睡一下的。”
杜宇年冷哼:“算了吧,上回我歇了三天,您老人家的技术还是找个oga好好练练吧。”
“说了多少次不是技术问题,人家硬件天生就那样,等你习惯了就好了。”贺从兰说着话,手不规矩地往下滑,“这次让你在上面,行不行啊小年年。”
“我在上面,你当真?”
贺从兰趴在杜宇年肩膀上朝他耳洞吹气,成功把那个耳垂儿弄成了粉色:“自然……是认真的。”人先拐回家,谁上谁下到床上再说!
杜宇年心头一动,半推半就上了贺从兰的车。
贺从兰扔给杜宇年一个苹果,车速飙到180,一路飞着就回家了,到家时,杜宇年苹果还没吃完。
杜宇年嘲笑他这么急着被c。
贺从兰把车停进车库,熄了火,哑着嗓子:“我这裤子有点紧,勒得我难受,宝贝儿,帮我脱了行不行?”
杜宇年借着车库里昏暗的灯光看了他一会儿,拉过他的衣领交换了一个青苹果味的吻。
车里弥漫开龙舌兰的酒味和雪茄的烟草香,一时间说不好哪个更浓烈一些……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贺铮带着姜路野去了贺氏旗下的私人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