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铮还是那副表情，倒是没有失态，可眼睛一直盯着台上。

姜路野捅了捅他的腰眼：“擦擦口水。”

贺铮抬起他的手背亲了一口，又让他往曹肆那边看。

o团的c位是个大美人男o，个子高，腿特别长，全程就在曹肆周围晃，这会儿还叼着一支玫瑰花，俯身别在曹肆耳朵上。

离着这老远的距离，姜路野清楚地看见，他抬头地那一霎那，舔了曹肆耳廓一下，曹肆的耳尖就红了。

姜路野拉了拉贺铮的手：“你看见了吗？”

贺铮小声回应：“我又不瞎，别一惊一乍的。”

“那个是他男朋友吗？”

“据我所知不是。”贺铮说，“曹肆这人很花心，能拿下他可不容易。”贺铮又点了几个在场的oga，这些据说都曾是曹少爷的交往对象。

本来就觉得年龄有些不合适，这下姜路野更是在心里给曹肆打了个叉。

o团下场之后，换上了几位老艺术家唱京剧，曹老爱好这口，曹肆特别从国家京剧院请的名角，老爷子听得很认真。

但年轻人对这些不感兴趣，就借着这机会转转桌，刚才没聊上的聊几句。

沈玺刚站起来，就被姜潮拦住：“你去哪？”

沈玺回头看看爸爸，说：“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