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总早醒了，正举着手机回邮件，长臂一伸，给姜路野捞回来：“小心点，大早晨就不消停。”

“你怎么在我床上？”姜路野缩回被子里，警惕道。

“看清楚，这是我房间。”贺铮拍了他脑门一下：“昨天晚上的事都忘了？”

“那帮孙子！”姜路野的记忆逐渐回笼，他记得凯丽宫爆发的冲突，他和米贝被人下了药，混乱的打斗，清晰的茶香，然后记忆就此断片……

“那几个人已经被抓进派出所，侵犯未成年oga是重罪，就算是未遂也至少要判十年。”贺铮语气不疾不徐，但姜路野知道，他此时眼睛半垂，嘴微抿，唇角向下，这都是发怒时的征兆。

“米家也使了劲儿，那伙人还有其他的案底，数罪并罚，这辈子是别想从牢里出来了。”

姜路野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心想自己这次真的惹祸了，有些害怕。

所以贺铮把他搂到怀里摸脑袋的时候也没敢废话。

贺铮：“对不起！”

姜路野：“我错了。”

姜路野眨眨眼，以为自己幻听了，刚刚贺铮是说对不起？

不等他多想，贺铮又问：“你错什么了？”

姜路野愣了一下，犯了错误先道歉已经成了习惯，至少在沈家是这样。

“不该去ktv，不该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