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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铮平时有多宠他,发情期就有牲口,毫无平时的斯文像,像个饿狼超生,毫无吃像,永远不饱。

姜路野都不敢看自己身上的牙印,虽说他也要承担一半的责任吧,可他不过是缠着贺铮不让走,哼叽两声么。

随着姜路野的信息素稳定下来,贺铮也逐渐平静,吃饱喝足,又想起自己早就千疮百孔的斯文皮相,捡起来拼吧拼吧又重新裹好。

“太太啊,你要讲点道理,我凶是因为吃不饱啊,转天有体育课,不同意,转天要训练,也不同意,我迁就你宠着你,这合情合理合法的发情期,总该由着我一回吧,你的alpha刚过三十,大好的年纪。”

姜路野被他无耻的言论惊着了,半睁开疲惫的眼皮,翻了个白眼:“老大岁数了求你要点脸,已经一礼拜四次……算了,我都没脸说。”姜路野说完翻过身,徒留一个后背。

白皙的后背加上空气里尚未消散的奶香,面前仿佛一块儿硕大的奶糕。

贺铮忍不住又亲了上去:“贺太太,你真是翻脸不认人,刚刚还搂着我死活不松手的人是谁,还说什么‘老公我爱死你了’。”

姜路野脸上的红已经蔓延到了胸口,回头恶狠狠道:“那都是你逼我说的,你才无耻。”

贺铮“啧”了一声,不顾姜路野的挣扎,把人翻了个,然后指着自己被挠花了后背当中一条新鲜的檩子:“你当时一边喊一边挠的,还新鲜着呢,你就要过河拆桥了?没良心的狗东西。”

姜路野看着那后背一时说不出话来,上面沟壑贯通东西南北,在宽阔的脊背上画了一副地图。可见他跟贺铮半斤八两,只是一个上嘴,一个动手,俩人谁也别嫌弃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