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豁被搬上沙发后不久就醒了,连吐带疼,酒劲早就过去了,酒醒之后就知道害怕了,不敢睁眼,想看看形势再说,可他妈和姑姑是两个猪队友,再不醒就要出大事了。
徐豁缓缓睁开眼,咳了两声,气若游丝地说:“你胡说,明明是你看我喝醉了,想要勾引我。”
别说姜路野了,杜宇年都想吐了,大少爷求求你照照镜子,贺太太是脑残片吃多了吗,放着贺总那样的不要,去勾引你?
徐豁打开了新思路,越说越来劲:“我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东西,我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后面脑袋里昏昏沉沉,就想,就想……总之,不是我的错。”
姜路野冷笑:“你不写小说真的屈才了。”
两个当事人各执一词,而当时房间内没有第三个人,大家看到时,姜路野已经在走廊上揍人了。
就听围观的人里有人笑了。
“也难怪徐少会中招,毕竟家学渊源。”沈玺高声说道,“你们问问他妈当年是怎么有的他就知道了。”
刚才姜路野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沈家两兄弟没脸,沈钰倒还好,那是个城府深的,自来讲究背后使阴招,但沈玺是个暴脾气,能忍到现在已实属不易,这会儿姜路野眼看要倒霉,他忙不迭地落井下石。
沈钰倒没想掺合徐家的事,但弟弟已经开口,情势逼得他不得不站出来。
“哎,说来家门不幸,当初陆菲女士爱慕我的父亲,一时糊涂,所以自小在这个方面家里对他管束十分严格,路野,父亲和母亲是如何教育你的,你怎么……哎,真是糊涂啊。”沈钰给姜路野捅刀还不忘给沈家摘出来,真不愧是姜潮的好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