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铮脱了衣服,正享受太太的按摩呢,好半天身上的人都没动静。
贺总勾起腿,身手极其矫健地用脚后跟踢了踢太太的屁股。
“他们跟我说,沈家要破产了。”姜路野整个人还在状况外,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贺铮,“就这么破产了?”
贺铮爬起来,从背后搂住太太:“没事儿,破产也死不了人,沈悦凌混到这份上,肯定还有后手,那天我不是跟你讨论过,这时候申请破产也不失为一个好的操作。”
此时姜路野已经缓过劲来:“但听股东们意见很大,张董他们昨天已经商量过了,他们不同意破产清算,要逼迫沈悦凌赎回股票。”
贺铮沉下心来想了想,缓缓摇头:“难度很大,这时候大家都是要保证自己的利益,紧早申请破产清算,说不定还能剩下点大家分一分,股东们胃口太大,一定谈不拢,拖的越久,后面的人工开支,固定成本一消耗,毛都不剩。”
“我的意见他们未必会听,到时再看吧,反正咱家也不缺这点钱。”仇人倒霉还是钱倒霉,贺太太觉得还是前者更开心一些,他情绪向来波动有如过山车,这会儿又高兴了。
在贺铮怀里转了个方向,跟个大考拉似得攀着贺铮的脖子,用小虎牙去啃老公喉结:“哎呀,不是说好了按摩的,你怎么坐起来了,快躺下躺下。”
贺总还在思考沈家的事,被太太一个灵魂大漂移,险些甩出赛道。
他惩罚地捏了捏大考拉的屁股:“按摩还是揉胸?”贺总抓起床边的药油瓶子,怼了怼太太腰间的痒痒肉。
“按摩!”姜路野豪气万分的把贺总摁回床上,翻了个,拧开药油,胡乱挤出一股子。
房间里瞬间一股刺鼻的中药味,姜路野忍不住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