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不认识什么领导不领导的,见他们听不懂还挺着急,领着记者就去校门口的一个石碑,指着上面的小字,“就是xx日化,他们捐的手霜特别好,每年冬天我的手都会冻裂,拿不住笔,用了这个我就能写作业了,还有我奶奶,今年没长冻疮。”
“我我我,我感谢xx传媒,他们给学校捐了图书角。”
“还有xx服装,他们的羽绒服特别暖。”
“还有……”
石碑上密密麻麻的小字,有的是企业名字,有的是某个政府部门,还有个人。
“这也是你们县长想出来的?”记者这回问的是老师。
“不是,这是县里的群众自发的,老人们说得让孩子们记得恩人是谁,这么多人在背后撑着他们,读不下去时就看看门口的碑,你对不对的起这些人。我们县地理位置不好,自古以来就穷,人们也习惯了得过且过,如今县里翻修了学校让娃娃有书念,种地的有技术指导种子补贴,明年要开放特色旅游。这日子就有了盼头,感谢国家,感谢爱心企业,也感谢贺县长这样扶贫干部。”
记者在记录本上写下——我们有最好的扶贫干部,也有最淳朴的人民。
第二天采访团重点考察了一下新修的公路和重点扶植企业,又走访了一下当地群众。然后又回到学校,午饭后就会启程上路前往下一站。
趁午饭的空档,记者给贺从兰做了一个专访。
“贺县长,我看过您过往的履历,您从燕京城到这里工作,家里人支持吗。”
这个问题当初贺从兰在申请面试时也被问过这个问题。
贺从兰的答案一如往昔:“我的爱人也是alpha,他的工作比我还忙,我们对彼此的事业非常支持,我的假期少,就是辛苦他要经常往这里跑。”
这年头aa恋不算少见,但像贺从兰这样的身份,还敢公开讲的还真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