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柠没有回他,渐渐的,司徒瑾权发现事情不对劲。
北柠的手开始不老实,北柠每次油滑但是绝不会出格,都是撩完就跑。
此刻双手正在司徒瑾权浑身上下游走,此刻药效正在发作。
司徒瑾权说什么她都听不下去,像是一条磨人的小蛇。紧紧抱着司徒瑾权在他缓解身上的药性。
司徒瑾权被磨得没法,改道先去长公主府。
屋内只剩下两人。
花楼的酒,慕子野的药都是一等一的好东西。
讲究一个循序渐进,药效也是一点点,一点点被激出来的。
现在正是药效浓烈的时候。
北柠并不是特别熟练如何解开男装,气呼呼的说到:“我怎么穿着男装,莫非我是男子。对我是男子,我有物证。”
北柠拍了拍自己说到:“我就是男子,我有证物的不信你我拿给你看。”
司徒瑾权挑眉,证物,这小家伙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司徒瑾权伸手要去给北柠倒一杯水。
北柠突然非常兴奋的喊道:“我找到了但是拿不下来怎么办,你快帮我。”
司徒瑾权人生在世二十三年,今天算是可以载入史册的一天。
他一向是运筹帷幄,居然也有不知所措的一刻。
司徒瑾权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回来的一路上已经是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欲念。
能冰封千里的语气,又是阳刚干燥的呼吸声,开口道:“慕权歌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此时的北柠已经成功褪去了外衣,肤白凝脂极具诱惑。
北柠的全身软得像是一只没有骨头的小狐狸。
看她这个样子司徒瑾权,也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