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王临时反叛,气候根本长不了,一向自居硬骨头,易守难攻的南部重阵九城。

在司徒瑾权精密的谋划下不到十五天,全部推翻,重新插上皇旗。

平南王押入盛京审问。

北柠想起高新月的死不瞑目,死前都有如此执念。

北柠想来看一看。

北柠开口告知道:“你女儿死了。”

平南王奋力的挣脱着,口水飞溅道:“婷儿已经嫁做人妇,和我高家完全没有关系。你们怎么能!”

果然先想到的还是他嫡亲的女儿。

北柠开口提醒道:“宫里的。”

听见是宫里的,平南王松了一口气:“原来是高新月啊!”

看见平南王如此轻松的语气,北柠心里一片悲凉。

可能是人之将死,平南王也把心里的事情说出来:“当年选秀婷儿无缘无故脸上起了东西,都以为是高新月动的手脚。我都要死了,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其实是我干的。高新月不是我女儿,她是我十个银币从外面买来自小准备顶替她姐姐入宫的。”

“什么!”

北柠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平南王倒是一脸淡然

“不必意外,我不似你父亲那般有权势。在你刚出生就能不费力气的替你锁住皇后之位,我可舍不得我们家婷儿去做一个妾氏。”

北柠突然觉得自己手上拿着的不是信封,是对高新月满满的讽刺。

高新月执念一生的嫡庶,执念一生的父爱,到头来居然如此可笑。

北柠满眼不耻更多的是替高新月不值:

“你这样的人简直不配活着。对内如此,对外更加禽兽不如。为了那点赈灾银两,你能活活淹死南蜀一座城的百姓。”

听到这个,平南王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可知,那赈灾银两是正常拨款下的三倍之多。我狠,司徒瑾权更狠。南蜀的悲剧从他拨款开始便一步步引诱布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