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是浮于表面浅显的钝痛,北柠还能哭两声。
慢慢的是一根根穿皮刺肉的尖锐的疼痛。
连话都说不了了,司徒瑾权见北柠嘴唇都咬出血了,十分心疼。
挽起袖子,将手臂放在北柠面前,焦急道:“柠儿乖,快松口,咬这里。”
北柠也不想思考,一口咬上去,咬得整个人都在抖。
仿佛要将整块肉扯下来。
司徒瑾权自然也疼,却更心疼北柠。
他不是女人,起初也以为顶多就是一个肚子疼,能疼到哪去。
而今他手上受到的疼痛才知,女人在月信时喊疼从来不是矫情。
钻心刺骨的疼足以致人昏厥,一点不输大理寺的刑法。
北柠可能是他们尊亲王府起得最早的一个人。
慕子书昼伏夜出,喜欢在夜间拿战俘炼药试药。
晚间刚刚睡醒,长靴里的袜子都没穿。
让小风火急火燎的拿着药箱将人扛过来。
慕子书见到如此场面也不顾什么礼数,进去以后先拿了药在北柠鼻尖嗅了以后才慢慢放松。
全身肌肉不在痉挛抽搐。
北柠缓缓松口,慕子书又行了针才算好了大半。
北柠眼眶里还挂着泪珠,时不时抽噎两声。
见到面前司徒瑾权手臂上模糊一片,有些心疼,小手握在伤口边上问道:“疼吗!”
司徒瑾权见北柠已经好了许多,蹙紧的眉头松散开来,语气柔了几分说道:“疼。”
北柠有些自责,司徒瑾权假装皱着脸哄道:“你给吹吹就没事了。”
北柠伤病时,是最为娇嫩可爱的,认真听话嘟着嘴吹得认真,吹司徒瑾权一阵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