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垮垮的套在他身上,倒的确是有一股慵懒的味道。

司徒瑾权没理会北柠的嘲笑,将人从床上挖到自己身边。

解开寝衣卦袍衣扣,将北柠拉在怀里一起扣进他怀里。

北柠有些疑惑:“怎么把我和你一起穿在同一件衣服里?”

司徒瑾权拉着两人一起躺下,盖着被子,亲了亲北柠的额头回道:“我怕你晚上又做噩梦,将你套住你就出不去了。”

居然是为了自己,北柠趴在他身上,软软糯糯的唤了一声:“司徒瑾权——”

司徒瑾权可不想身上没好全,又让这个小家伙弄的其它地方也难受。

伸手在衣服里面摸了摸北柠的小脑袋,安抚道:“睡觉吧!乖!”

北柠趴在司徒瑾权肩头,想起什么又老老实实的平躺回去。

这一翻动,看见司徒瑾权后背肩胛骨处有些泛红。

伸手指了指问道:“你这里是怎么了,怎么红了一片。”

司徒瑾权将北柠藏在他的臂弯之下,一手轻拍着哄她睡觉。

只是低声说道:

“今天靠在龙椅上睡觉压的。”

困意涌上,北柠也没再多想,眼皮沉沉的睡着了。

和司徒瑾权套在一件衣服里睡觉,四周都被圈住。

小脑袋靠在司徒瑾权的胸膛上的确是睡得十分舒服有安全感。

北柠也没有再做噩梦,美美的一觉睡到大天亮。

正是在这样敏感的时期罢朝一天,尊亲王又拿着太师仗独自进宫。

都在猜测,皇上和尊亲王这次因为出征的事情必然是会闹得不可开交。

听到这些风声最开心的自然莫过于慈宁宫。

太皇太后,一早便起来诵经礼佛,等着今日早朝两边能当场吵起来,最好能动手。

早上司徒瑾权是让北柠不老实的脚丫子闹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