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金家被架成文官,但到底封了王,人家小姑娘大小也是一位郡主。不能亏待了。”

潇奉咬牙道:

“我封地上的税,拨两个月,给二哥随份子。”

南煜听了这才满意,从潇奉手里接过鄯品斋的印子还有两张地契,送给谢婉清:“夫人给!兄长的见面礼。”

潇奉有些心疼,南煜一句话,赚走了他那么多东西。

但只要这批东西运进来了,马上也就回本大赚了。

潇奉走了以后

谢婉清还在看着手上的东西,有些不适应。

她也不是什么思想简单的人,自然知道他们贵族间有他们自己的游戏规则。

但,她现在是不是要开口客气一下:“相公的一句话,换了一间铺子两张地契,还有他俩个月的赋税。我们这算不算私收贿赂。”

南煜牵着谢婉清的手下楼说道:

“我们这样的人,就是不拿皇帝也会以为你拿了。既然担了这污名,不取利谋私,岂不是傻子。”

谢婉清听的一愣一愣,她以为自己以前为了生活

缺斤少两,假药真埋的已经够黑了。

没想到他们这些拿着权杖的人,才是真的黑吃黑!

谢婉清虽然只比北柠大两岁,但是言行举止颇为稳重,常常是喜怒不形于色。

进到马车里,谢婉清还在安安静静的思索着刚刚的事情。

南煜没有打扰也静静的看她,见她靠在窗边,星星光点洒在她平静的脸上。

南煜总觉得她身上透着一股时光静好,细水长流。

风轻轻拂过,谢婉清头上的步摇钗晃动。

像是十年前,母妃还在的时候,他们一家六口在东洲边境逍遥度日。

屋檐上也挂着这样一个东西,风吹过的时候也会这样轻轻的晃动两下,十分安静祥和。

——尊亲王,枫溪院,晚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