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伺候在司徒瑾权身边的老手,知道这位皇帝的脾气。
上一回,聂总管的大徒弟因为传错了一句话被赏了一丈红。
没人敢再多事。
司徒瑾权拿着毛巾浸了温水洗洗的替北柠清洗干净。
见伤口肿得有些厉害,不敢再擦拭。
只是拿着热毛巾在上面捂一捂,又从床头拿起药膏替北柠上药。
指尖轻轻碰到北柠眉头轻蹙,看来是真疼。
司徒瑾权将整罐药膏替北柠敷上。
为了能好的快一些,伤口还是要保持通风。
司徒瑾权便没在为北柠穿上衣裤。
拿了一条薄薄的锦被将人裹住,抱在怀里。
这一折腾又快天亮了。
北柠醒的时候已经是在下午了,司徒瑾权知道北柠今天已经会难受,没敢离开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
北柠睁开眼睛,然后,没有然后。
全身的骨头像是刚被拆过又重新摆上,只是摆在她的皮肉里,根本没有连起来。
除了眼睛能在眼眶里面转悠,哪哪都动不了,疼的像是火烧一般。
渴得嗓子也没办法发声。
司徒瑾权批着奏折,时不时抬头。
一抬头看见北柠泪眼汪汪的看着他连忙放下奏折。
伸手准备将人抱起来的时候,北柠吃力的哑着嗓子喊疼。
司徒瑾权不敢再动又连忙多垫了一个枕头才将北柠放回去。
拿着小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着北柠,提前准备好的参汤。
过了片刻,北柠的精神才恢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