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瑾权字写一半,敲了一下北柠的脑袋,吃味又无奈道:“知道了!”
——尊亲王府——
王府原本就安静,老二和老三走了以后就显得更加空旷。
谢婉清带人将闲置的几处院子,连着北柠的院子打扫干净。
他们在三人的房内,谢婉清进不去,自有分管他们三人的家臣收拾。
谢婉清也只是在帮忙收拾院内的花草亭台景致,看着不至于因为无人而落败。
瞧见北柠落雪院里,湖面上的两只鸳鸯。
谢婉清面上不知不觉起了一层红晕。
回想起那日圆房,一个人坐在长廊上,患得患失。
南煜说过不介意她,却迟迟没碰她,而后又来了一个白嫣。
谢婉清心里的刺一直拔不出来。
现在终于是解决了。
注视她过往沉重的人生里,短暂的松了一口气。
心情刚轻松,又揪在一起。
细细的回想那晚的细节。
南煜只碰过她一次,私心里,还是会拿着南煜和取她第一次的人做比较。
谢婉清知道这样很不耻,若是让人知道,只怕会被骂做浪荡妇人可是还是控制不住。
对于一个女人而言,第一次真的很难忘记。
若得于心爱之人那就是一颗糖。
若是像她这样因钱失身,那便像是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落在你心里,烧得不浑身难受。
时间是在大半年前,在她还是涂妖的时候。
那时的她爱钱又虚荣,却也不妨碍她活得十分努力。
涂妖告诉自己,就是做老鼠也要做米仓里的老鼠。